傅延庭很烦,不给女子留脸面,手上兵器一打,便将人打到一边。
女子哎呦一声。
在街中闹起来:“怎么如此厉害?我好意请你,你却这般对待我们,好疼,不行,我不要报官——”
一听报官,傅延庭更冷几分:“你敢。”
“怎能不敢?你打坏我了,我这身骨还有用呢。”
女子边哭边闹,顿时引来许多人围观,所有人不知始末,只一味指责他。
萧鹤鱼上面看的热闹,起哄地喊:“骂的好!该骂!”
夕儿抬头,也随着向下看一眼。
“这不是刚才那个好凶的人吗?”夕儿道,萧鹤鱼早忘了他,“大庭广众与女人拉拉扯扯,这人一定是个色鬼。”
鹤鱼对他定论。
夕儿却道:“我看不像啊。”
“别管他,先吃饭。”
鹤鱼挥挥手,起哄完她也没事做了,继续与夕儿在酒楼用膳,等两人吃到一半时,上来两个人。
那两人正是刚才杂耍卖艺的人。
许是他们做完事出来放松,鹤鱼见到他们眼睛都亮了,便与夕儿拍拍肩,让她回头。
鹤鱼带着对他们的崇拜,端着饭菜过去。
“两位哥哥。”萧鹤鱼笑着:“我是刚才看过你们卖艺的人,你们刚才做的那套拳法好厉害,我能同你们聊聊吗?”
那两人一打量鹤鱼,想起什么,道:“姑娘便是刚才打赏人?”
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