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不戳破,这些年她将南颂的事抹的干净,连谢君宥也查不出一分。她心想,南颂现在这样过的十分好,最好不要有人打扰。
这些年,也不知谢君宥反悔了没。
不过听说大渊皇帝遣了后宫,天天吃斋念佛,想是后悔的。
那就好,就要吊着他,让他做出当年的事!
南渔勾了笑意,装什么都不知道,与谢君宥叙旧。
等到夜里,他们萧家全家共同吃了顿家宴。
暄儿与允儿挨着坐,萧鹤鱼与胤朝的皇子坐在一起,而萧弈权和南渔,两人坐在谢君宥边。
萧无见到小儿子又是高兴,席间不断给他夹菜,让他多吃。
而这顿宴席不知怎么就说到成婚和孩子身上。萧无望萧弈权儿女双全,不禁开始感叹,“宥儿,你年纪尚且不小了,该找个女子成婚成家了。”
“爹不求你能像你兄长这般,总归也得有个吧。”
萧无刚说完,尹红珠便在桌下踩了他脚,瞪一眼:“孩子的事你管什么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尹红珠曾听南渔提过谢君宥在大渊做的事,他与南颂的事,尹红珠也觉得他办的不对。
所以婆媳俩一通气,索性什么也不说。
席上,谢君宥顿了筷子,听他父亲催,他扬了扬手间的佛珠道:“信这个,有和没有都一样。”
一提这个,萧无更是来气。
他在北凉都听说了,谢君宥大兴佛寺,真是要将自己弄成神佛皇帝,这样怎么行,他难道想清心寡欲一辈子?
难道他还对南渔念念不忘?
这都多少年了!
萧无不能说太多,便也沉默。
谁想一直沉迷于吃的小鹤鱼抬起头,一张甜妹脸迷倒众人,她一笑有两个浅浅的梨涡,问:“小叔父是始终没有喜欢的婶婶吗,那阿娘和阿爹可以给她介绍一个嘛,阿娘你身边不就有一个人选?”
鹤鱼话落,胤朝的皇子道:“阿鱼,你别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