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抖又无助的样子刺激了男人心中那压不住的魔。
他无法控制地用戴佛珠的手去抚摸她,然后将佛珠一扯,顿时珠子掉落满地!
谢君宥大手一挥,让她在床上无法翻身,男人泛着唇边冷意,解了龙袍玉带
室冷香消。
再也没有比这还令人颤栗的事情。
南颂发丝凌乱地趴在枕上,眼中黯淡无光,半边枕头的湿痕,是她哭的。
她的嘴角尚有青红,身上也似被车碾过一般,没一点好皮。
南颂的病又犯了。
口中始终喃喃的重复一句话:
“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的”
谢君宥穿好龙袍看她,看她这般心似被刀绞般,他隔了很久才与外面太监说传水进来。
随后与太监说,“招景太医过来。”
太监疾走。
过了片刻,景垣一入内便觉不对,他屏住呼吸,看到内寝模样,一瞬怔住。
谢君宥站在旁说:“她又犯病了。”
景垣差点没气出血来。
看床上的女子被折磨这样,景垣有种想替萧弈权教训他的冲动。他努力让自己冷静,问:“你又对她做了什么!”
谢君宥不语。
景垣终忍不住,不管他是不是皇帝,揪住他衣领:“谢君宥!我一直看在你哥,南渔的面子上对你尊重,但现在你看你自己在做什么事!她还是个病人,她的精神之前刚好了些,如今又被你弄这样?我你还是人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