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她转身走出客房。
替他将门锁好。
两人住的位置并不远,从他的出来后她往自己房中走,中间有一扇大敞的窗户。
外面遥遥天际,挂着个明亮的月盘。
南渔停住脚步,将半个身子探出去仰头望月,想到谢君宥刚才那样,她又不可控制想起萧弈权。
与他的时光,两人聚少离多啊。
她一时心底情感复杂,对着那抹月盘喃喃说:“萧弈权,你还有多久…才能回来啊?”
“真希望你我一切都安好了,再不用为这些而奔波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朔州大牢的一角,萧弈权垂头静静坐着,仿佛个死人一般在牢中。
牢房最上面有个极小的窗户,从外面飘散的雪花吹进牢中,他感受到了,抬起僵硬的头。
长发里,一双凤眸缓缓睁开。
朔州,下雪了。
外面太多的冰晶飘落进来,如一片片思念。萧弈权伸出手,摊开手掌。
冰晶落在他掌心,一瞬便化了,这样的白,让他想起南渔曾经缩身在他怀中,未穿衣的,似嗔似娇的模样。
萧弈权感受到什么,将雪花握紧掌中,默默喊了句:
“娘娘。”
离着团聚,应该很快了吧……
第二日。
谢君宥从头痛欲裂中醒来,他有短暂的断片,垂头看自己松敞的衣服,想知道昨夜怎么了。
这时元福在外敲门:“三殿下,该走了。”
谢君宥应声。
南渔与其他人在楼下等了会他,直到他下楼,她才站起身,正要往外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