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还烦躁的说别让他看见她,这次竟然自己登门,她也是很惊奇。她望着谢君宥单手握剑,一身飘逸青衣的站在她身前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他走时给我留了封信。”
谢君宥很冷,看她时眸光没有半分温度。一侧身,命人将东西搬来。
南渔出奇地看,竟然是些生活用品与被褥。
她哎哎两声,阻拦那些要往里进的小厮:“你要干什么?!你带这些东西来干什么?”
“搬来和你同住。”
谢君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。
她睁大眼睛,被他噎的半天没说出话,等了片刻,她才抬手。
“你走!快走!哪来的回哪儿去!”
谢君宥道:“不可能。”
南渔无奈,一抚头,“好,你不是说他给你留了信,拿出来!我看看!”
谢君宥冷冷一笑,从怀中那信封掏出。
递给她。
南渔展开信纸,看了一瞬后大声说:“你读读,这上面哪句话说了让他搬来和我住?你哥分明是说让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替我想想,以防万一!”
谢君宥笑:“他虽没说,但我理解了。你只有这两个丫头在,我不放心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搬过来!”
她不禁眉心一皱:“别忘了,你还是大渊质子!你见过有你这种到处乱跑的质子吗?”
“我与渊国没半分关系,我是什么质子?谢君赫已被你关在府衙大狱里,再没有别人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想与他再说。
回身与慕有和青枝吩咐,让这两丫头将他看牢了,别让他迈入她房中一步。
谢君宥轻笑,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