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”萧弈权未免自己又被说‘走’一遍,适时捂上孩子嘴。
他尽量扯出一丝笑意,望着孩子:“你爹我会长命百岁,皇上可以不用提早想这些。”
暄儿唔唔两声。
萧弈权继续捂着他嘴,“另外,皇上往后要多向太师学些说话用词,有些不必要的词汇,这辈子可以都不说。”
“听懂了?”
暄儿点点头。
萧弈权这才放下手,小皇帝被捂得有点闷,扭头一瞧南渔,“母妃,阿爹刚才欺负朕!”
这告状告的。
有点快啊。
南渔强撑笑弯的身,冷了音色,正要调节父子关系,那方房内响起孩子的啼哭,她再也不顾什么,立刻转身而去。
暄儿喊道:“是妹妹醒了!朕要去看。”
萧弈权在后都拽不住他。
这般温情便在小小的府宅后院发生。聚福瞧萧弈权向里走,便将南渔刚才交代他的都与萧弈权说了说。
少年很懂眼色,识趣离开。
这日萧弈权纵着小皇帝,没让他去学这学那,而是一直都在南渔这里窝着。小家伙直到此刻才像个正常孩子一般跑跳玩耍,没有一丝负担。
到夜晚时,他收到一封前方信。
是他派去探查萧锦云行踪的跟随发来的,信里讲了些事,他看后蓦然抬眼看南渔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萧弈权长吁一口气,缓缓道:“萧锦云近期在朔州动静不小,之前你我埋的那个荒唐的朔州使,被他杀了。”
南渔眉心一跳,“谢泽也在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