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萧锦云,你不用以黑盖白!你说这些真好笑啊,如果没有萧绽从中作梗,我早便是他的女人,没他陪?这不是萧绽想要的吗?”
她声音微扬,怒斥他。男子面色淡淡,半晌后也似同意她的话:“也对,我父皇的确太可恶了。”
倏然,他话锋转,将又剥好的瓜子给她,“你放心,我绝不会像他一样,我会,很好很好很好的对你。”
“直到你接受我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想同他生气,她闭上眼,冷淡地像毫无感情的石像,只专心吃东西。
吃完,她理也不理他,上榻睡觉。
真是成了别人的金丝雀。
每日行动的范围就那么大点地方,她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外面的景色。
又过几日,她身体不太好,懒倦的厉害。
萧锦云来,本是想陪她说话,可却见南渔双眼紧闭额上有汗。
他一瞬身形僵硬。
萧锦云即刻请了大夫来,那大夫也是未见过这般,进来后就盯着那关人的金笼看了很久。
白衣男子露出狠辣一面,道:“本殿下的地方,容你乱看?”
“殿下,请殿下饶命!”
大夫吓破胆,将头低入尘埃,他再不敢多看,只一心给南渔问诊。
瞧了半天,大夫这才说,南渔似乎是心神疲劳,心思郁结所致。
言下之意,她抑郁了。
她需要自由,不再受这牢笼困锁。
萧锦云陷入长长沉思,命人给大夫银两,赶他走。
床榻上女子背影瞧着令人怜悯,他看了很久,忽然将锁打开。
他弯身瞧她,南渔面容痛苦,瞧着不像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