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解释:“你改的时辰,与今日景夫人说的那个时辰有很大出入,但今日我询问的很仔细,景夫人一口咬定说当年她那位去宫中陪产的姐姐就是那个时辰走的,并且在时隔四个时辰后,与他写了书信报平安。”
“所以你这个时辰,是从哪里得到的?”
萧弈权道:“萧绽。曾经我在他那里看到过。”
“莫非当年有两位宫妃生产?”她陷入沉思,提出疑问,“若不是这样,那为何会有两个时辰?”
萧弈权也随她说的思忖片刻,有了主意。
“本王之前转移到豫州的宫中物里还有内务府的各种文书记载,可以去那里翻翻。”
“那就快走。”
她没有半分犹豫。
活泼的有点过分。
男人在旁拉住她手,将人拽回腿上,手轻轻一搭:“娘娘,你这是睡饱了开始闹?”
她嘤咛一声,“没有,我没有闹。”
“那急什么。”
他嘴上说的不吃醋,可见她特别上心的样子还是有点不对劲,一想到她忙的是萧锦云的事,就兴致乏乏。
他仅用双指撑开她的唇。
不怀好意地弄,看她渐渐眼眸迷离的模样,他适时吻上她。
在每日枯燥又严肃地处理国之政事的反复中,她就显得格外重要。有时候很疲惫时,他便会想她,想她的一切。
想日日夜夜都与她沉沦颠倒。
第233章 就这么不想要与我的孩子?
帐中一温,花了不少时间。
南渔没好气瞪他,望着已不早的天色恨不得踹他一脚,步子不由快了些。
萧弈权在侧,手执一盏风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