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长手长,抬手便接住了。
他细细瞧着绣鞋上的流苏缀珠,慢慢为其拂去尘土,往鼻间一放。
她‘哎‘了一声。
脱口就要说他一句,变态。
偏男人毫不嫌弃,平日泛着冷意的眸此刻转化成淡淡的柔情,“原来娘娘的小足长得这般大小,臣一丈量,也不过一掌而已,娘娘,以往并未关注过你的小足,今后,到可以探究一下。”
她被他说的脸色一红,嗔道:“你敢。”
“敢不敢,也要等晚上做了再说。”
萧弈权手握绣鞋,向她走来。
她顿时缩成一团,抱紧自己,凝他,“你,你现在就要?不行……”
“小鱼,别乱想。”
萧弈权笑,靠她近了些,随后弯腰单膝跪下。
握住她白嫩的玉足,将绣鞋往她脚上一套。
他叹道:“将鞋穿好。”
南渔因他这一个动作,倏然想到很早之前他第一次带她去宣政院那次。
那次在马车里,他也这样腔调与她说话,并为她绑了头发。
那时她觉得,萧弈权好像她阿爹。
这次,更像了。
以前她在太傅府,阿爹也常常念叨她,让她行坐有度,让她记得穿鞋。
南渔年少时总是一答而过,从不注意,后来她入了宫,森严的宫规压着她,孤单寂寞的常常让她偷偷掉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