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也没指望他完全听话,她揉了揉鼻尖,使劲用手指压了跳动的眼皮,嘟囔一句:“好端端的,突然怎么回事……”
畔止宫宴席结束。
萧弈权忍着这么久,不由分说便进入她殿宇,见她这个没长心的女人还在摆弄那盆小花,他压了身上的气。
在她身后站立,就那样死死盯着她,直到她发现他的存在。
南渔为了压眼皮的跳动,让杏枝剪了一片纸,黄豆大小,用带着黏性的米浆贴在眉眼之间,消除紧张。
此刻她一回头,正好让萧弈权看了去。
连忙撕下。
她平淡如水,“你将谢君宥安排好了?”
萧弈权负后的手很想做点什么。
带着犯堵的心,他冷笑一声:“娘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,才引起眼皮如此跳动,要用偏方来挡?”
她反问:“你阴阳怪气的好奇怪,我能做什么亏心事?”
“给暄儿另找个爹。”
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,惹得她猛地抬眼,看了半晌,惊诧的问:“谢君宥胡说八道了什么?”
“本王看他不像胡言乱语,他说的振振有词,毫无隐瞒。”
“……”
她微微一怔,心思一转,向他身边一靠。
“你信他还是信我?”她试图让他相信,“我那都是骗他的。”
“能有什么样的情境让娘娘拿出暄儿身世来骗?本王很想知道。”
“萧弈权,你这话说的不对,我并没有拿暄儿来说,是他胡乱猜想,非说暄儿与他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