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弈权在后没走。
心中还如潮水一般波澜,他想起前几日还为她身上的毒犯愁,刚才景垣为她放完污血,他都来不及与她说什么。
治疗时被里他放在腰窝的手不是要对她不敬,而是想转移她的痛苦。
他笃定她会疼。
萧弈权想抬步上前,可他又怕再次得到之前的回应,这些日子他始终克制自己,不像以前那样不顾她心。
现在的他会想很多。
可心底那种冲动还是会让他无法控制,比如,现在。
他很想,从后面抱住她。
“娘娘。”
萧弈权启唇,望着南渔后脑勺:“方才对你有所冒犯,臣在这里道歉。”
南渔皱起眉头,回身望他。
“靖王殿下,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如我说话,你为了我的病奔波操劳,甚至不惜受苏有道威胁而娶苏泠衣,这些我都要与你说声感谢,所以,你刚才的动作我也不会怪你。”
她冲他笑,然这笑一点不深入眼底,让萧弈权看出了假。
“等我身体好了,我继续是北凉太后,而你依然是万人之上的靖王,想必过不了几天大渊使臣就要来了,这次天灾过,你我都出了力,到时盛宴上还望你多多扶持。”
她这客套话层出不穷。
萧弈权也听麻木了。
皱起眉心,他与她保持着距离,南渔笑完,道了句:“就不送您了,我要歇了。”
依然在赶他走。
萧弈权心中不好受,眸光一落,轻扯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