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河?”南渔侧眸问,“长河被阻断,连接它附近的十个州郡就要缺水干涸。”
“是,到那时北凉大都刚经历天灾,而豫州等地又要经历旱灾,到时候他们便可趁机行事,先假意和谈,随后整结军队,倾覆而来。”
“他们这是疯了?!”她听到这儿心中震颤,一想大渊因为这次进犯已损伤无数,现在最重要的应是休养生息,而不是用剩下的兵力继续拼杀。
再来一次,大渊的国势将受其影响,彻底衰败!
她摇摇头:“不对,依照我对谢君宥的了解,他们绝不会做出这样自损八千的事!”
萧弈权垂下眼:“娘娘对谢君宥很了解?”
“……”
她微微紧张:“我与他们毕竟待了一段时间,他的心思,与你一样缜密。”
“但现有的来看,就是这样。”
“一定还有什么隐情。”她坚定地说,垂下眼,开始想事。
这时,药要凉了。
他端起亲自喂她,难闻的药味一靠向她,便引起她一阵干呕。
萧弈权舒着她胸口:“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。”
她脸垮掉,照他说的,可她的手根本抬不起来。
别说捏鼻子。
她做什么都不行。
男人叹了声。
一挽袖笼,露出他手骨突出的手腕,他靠近她,轻轻用手掐了她鼻子。
南渔嘤咛一声。
他用手指撬开她的嘴,药碗一靠,缓缓灌下去。
南渔好难受。
在他怀中不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