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人已不在。
他下了马。
步子稳健,萧弈权三步并两步来到那个街隅,还未站定,便让他看见一根颜色艳丽的羽毛。
心头一紧。
他弯身将羽毛捡起,细细端详。此时身后人都来了,凉州知府问:“靖王爷,您这走的好好的,怎么又拐回来了?”
“太后。”
“什么?太后?在哪里?!”
凉州知府问,萧弈权将羽毛紧握在手中,道:“派人将这附近所有街户人家全部搜查一遍!要快!”
他命令一下,其他人手忙脚乱。
而他则在这个地方停了好久,想到刚才一幕,如果那人真是南渔,那与她当街亲吻的男人又是——
谁?
短暂一次的街上行,让她最后落了被关禁闭的下场。
谢君宥一带她回来,二话不说,就将她推入房中。
男人当她面锁了门。
南渔向后退,她口中的帕子被拿掉,谢君宥冷笑:“果然是诡计多端的女人。”
“你这样不听话,让我往后怎么相信你?”
“我,我做什么了,要不是你刚才靠我太近压的我难受,我才不会叫。”
“哦?这么会叫,本王是否要试试你?”
她的脸被掐住。
一道危险眸光射下,南渔身感不适,恶狠狠用脚踩了他的靴!
渊国的羊皮靴穿在脚上舒适柔软,就算遇到外力也不会变形,谢君宥瞧她这点小伎俩,轻轻笑了。
威胁她:“北凉的小太后,你可以再厉害、挑衅一点,等惹本王烦了,将你丢给我那个皇兄,你绝对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