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轻抿唇,垂眼靠他近了,找到腰间的活结,解开。
她是跪在地上,帮他的动作利索,显然没用一日,她就跟着景垣练出来。
南渔拆到最后,靠近伤口处动作轻了不少。
她抬眸看了他。
“你别靠我这么近。”她说道,萧弈权低沉音色说:“有些疼……”
她看了眼伤口,“好,那我尽量轻点。”
帮他换药,比给任何人换还要敏感,她离着他近了,说不出那种吸引。
欲念始终被压制。
男人凝她如今素手纤纤却能做很多事,轻勾了唇角。
“经此一事,娘娘确实成长不少。”他与她说,南渔换药的手一顿,掀眸望他。
不咸不淡的话说出:“不成长又能如何?我求过王爷的,可你拒绝了。”
提到那晚,她将心底情绪掩藏:“我除了靠自己,没人可靠。”
萧弈权僵了身。
“娘娘,这事——”
“行了,靖王无需解释,我都明白,我也想通了。”她手上动作未停,“我知道,我可能想的不如你与萧老将军多,你们男人,都要考虑大局、江山、兵法等等,我不怪你。”
“你们的思虑万千我也无法学会,我只是想保护我在乎的人,在现在这个环境里。”
“所以你有你要做的事,而我也有我要做的,你与我,终究无法形成一个合点,就这样好吗?”
她手指微蜷,药上好了,同时也为他包扎好了。
却未离开他的肌肤。
她的指腹抚了抚,仿佛在与他告别一样,道:“刺伤你,是我的错。”
“那晚的激动与失去理智,我不会再做第二遍。”
“往后我会试着自己成长。”
她将这些话讲完,空气也凝滞到低点。
萧弈权看她帮自己穿衣,衣间扣子平整,她一颗颗为他系上。
若是以往,他定觉得此刻旖旎又暧昧,誓要将她压在床上好好折腾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