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。
晧腕上戴着通透的玉镯,她面若桃花,又细细凝了他一眼,往他身前一靠——
“没有,我没醉。”
“他的眼睛与暄儿一样……”
她这样的勾引,让男人沉静了眸子。
这么多人,他不便做出什么越矩的动作,便从袋子里抓了一块甜丝如蜜的饴糖,拨了外纸,送到她嘴里。
她张了嘴。
细细含住。
萧弈权在那一瞬间瞧见了她泛着红意的小舌尖。
脑中忽然想到什么——
他嗓间轻涌,道:“娘娘醉了,臣扶你去外面醒醒酒。”
“不要。”
她冲他喊道。
可萧弈权架住了她的身。
带她远离那些热闹。
一出南府厅堂,一阵寒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发丝,男人的指腹若有若无捻着她腰,清醒的笑了笑。
她被带到一处隐蔽。
这里没有月光没有带着喜字的灯笼,只有彼此的眉眼。
他将她推到了里面。
南渔软乎乎的,其实也没喝多少,不过高兴饮了两杯,就让她成了这个样子。
她将头靠在他胸膛上。
喘着酒气,她的双手很自然环上他的腰,循着他身体的温度,她道了句:“暄儿的阿父……”
萧弈权倏然一笑,捏着她的脸望向他,道:“亚父?现在想让你儿子认我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本王可不想与醉鬼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