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眉心一紧道:“请你自重。”
“现在和我说自重,你有什么资格?”男人的眸光再次扫到她耳垂的牙印,瞧着比前几日轻多了,但仍旧有。
一想到这个,他就难以控制自己。
强迫她看向自己,他将身往滑石一靠,道:“一个人洗多无聊,本王陪你一起如何?”
“正好,有些话要问你。”
他的样子,明显的要她服侍自己。
南渔静静看他,手上没动,这次的事情她之所以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,不与他巧言令色狡辩什么,很大一个原因是,连她自己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说来怪异,她对那晚的记忆是没有的。
就像突然被人斩断思绪,她这几日也想了很多,听桃枝与其他妃嫔讲了很多,才知道好像在其他国家曾流传过一种掌控人心的巫术,能通过改写的经文乱别人心神。
但听御国寺的老僧们说,会这种术法的人很少,只听闻在很早以前的北凉,曾有一个专门习这种的村庄。
后来也销声匿迹。
并且,老僧还说,能被操控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行,而是要之前有过经历的人。
这样才好得手。
南渔心中疑惑,她想到自己,她开始怀疑,她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?
她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。
所以,她不想伺候他。
至少今天不想。
南渔的无动于衷惹怒了他,萧弈权捏住她的下颔道:“怎么,本王是委屈了你?还是你觉得,本王那晚看到的有问题?”
“王爷何等聪明,有没有问题,你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南渔苦涩的笑:“如果王爷选择相信,那再有问题又能怎样呢,靖王殿下,你只是选择的相信你想相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