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云淡然一笑,“娘娘,你不过来拿,儿臣怎么还。”
“把它放在这桌上,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谨慎地,一点不要靠近。
萧锦云目光落在她指的地方,亏得她想出来,他手中只有一件风氅,又不是拿着一个箭弩。
他没动。
而是问:“娘娘是怕了儿臣?否则为何不敢过来?”
“谁怕你。”
南渔稍有不耐烦地道:“哀家是觉得你我身份悬殊,最好不要有什么接触,以免入了别人口中,有理说不清。”
萧锦云笑,点头,似认同她的说法。
可他依然没动。
甚至还将南渔的风氅展开,一抖,道:“娘娘过来,儿臣服侍你穿。”
“萧锦云!”
她被气到。
愠怒一出,萧锦云饶有兴趣看她神色,坚定地道:“娘娘不过来,是怕儿臣吃了你?可儿臣那日,只是说了句喜欢,并没有触犯娘娘什么。”
“你住口!”
她忙制止他。
她不想再听一遍,关于他随意表白的话。
殿内响起男子轻咳的声音。
萧锦云此刻,掀眸幽幽地凝看了她。
只一眼,他从腰间,摸出了什么——
那是一枚,铃铛。
很奇怪的样式,铃铛声音很脆,脆到,南渔听一声,久违的头疼,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她捂上头。
顷刻,她的脑中全是之前她默默念过的清心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