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不知道?
一连三问,在心中堆起疑虑,再望萧弈权,男人不置可否地点头。
就是她。
没有别人。
他握了她手,道:“前几夜娘娘睡觉,极不老实,你这丹蔻指甲又长,一不小心,就划到了。”
“那你,为何不叫我起来?”
萧弈权挑了眉:“喊你醒?你会跟我闹吗?”
“……”
南渔心道,他将自己脾性摸得好准,她与暄儿有一点很像,如果熟睡中被人叫起,的确是会闹。
会心情不爽。
她敛了眉,开始沉默,半蹲的身向前挪了挪。
她闭上眼,鼻尖靠近,激的萧弈权一僵。
早在之前马车里,他尝过那般滋味,令他魂牵梦绕。
只一次,小太后再没做过。
而今。
男人手握成拳,反手揉了她的衣衫,将人抱上床。
压着就亲了。
不顾她是否难受,不顾她其他话语。
他的眼前只一片朦胧的白,像大都的银雪,带着六瓣晶体,一点点飘落在他心头。
覆满。
浓烈。
榻边的一角皱起,挂住床幔的一条璎珞幔带,被男人用手扯下,缠在手腕之间,静静凝视她。
南渔不知他要做什么。
屏住呼吸。
男人忽然俯身,与她说了悄悄话。
话还未说完,惹得她脸上一红,不知该怎么回应他。
男人,果然都是劣性的动物,能想到的花样,真是让她瞠目结舌。
这晚,想必她又不得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