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的随心弄,只怕她早就承受不住。
萧弈权掀袍往榻上一坐,扯开领间珠扣,身姿一斜,散漫的看她。
南渔被逼的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咬唇望他。
“去,拿。”
两个字略有停顿,让她身体一抖,她只有听话的,去了放药的地方。
将那个小盒子打开,萧弈权注目她吞下。
这药的成分,他早让长风查验过,据长风找来的大夫说,的确和南渔那晚说的药效差不多,但有一点,南渔没说。
这个药里,含了那么点助情的功效。
萧弈权眯眸看她。
南渔的脸上浮起红晕,她走到他身边,小手揪着他的衣袍一角,眼若秋水生曳。
“萧弈权……”
“娘娘之前不是做过含苞吗?今日,再来一次嗯?”
“不好。”
她使劲的摇头,不想让自己重蹈上世的悲哀。
是,她上世在青楼,的确学了很多手段…但那都是被逼无奈,就像漫无边际的大海,她被海水淹没,慢慢地沉入幽底。
一想起,她便会大口喘气,她贴在萧弈权身上说:“我不要……”
“小太后,你真的很没有心。”男人控诉她,用手托着她身:“本王纵然知道与你的这种关系,却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,你知道,每年各部塞过来的人有多少?比你知情懂事又有多少?”
“若我含着戏弄你的心,今日景鸢儿的事,不过纳入府中而已。还需我陪着你演这样一出?”
“你早就是皇兄的女人,还有着他的孩子,本王是想图你什么,将这江山帝位拱手让你,帮别人养孩子?照顾他的亡妻?呵,真是可笑。”
萧弈权讲到这儿,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可不就是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