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那封信就入了他眼。
昨夜的事,他有印象,元福说的事,也让他听了进去。
拆开信,看了看。
“长风。”
唤了人,长风从外面进来,萧弈权沉思片刻,让他带一队人去见面的地方守着。
可长风却说:“王爷,昨夜太后娘娘找了景大人,今儿一早,景大人就带人出去了。”
萧弈权脸色又沉了,听到这个消息,他不禁佩服起小太后。
这攀附人的本事,真是能耐。
她是不是以为,经过南家案子的相处,她便与景垣处成了朋友?擅自出宫一事找他,现在连这种事也找他?
拂袖与长风说:“现在去派人将景垣拦了,与他说,若是帮她,本王绝不会轻饶!”
长风领了命,走了。
萧弈权坐下闭目养神,接下来,就看小太后要怎么来求他。
……
下了一夜的雨,终于停了。宫内水洗般清爽,南渔烧退了,如今正抱着个手炉,坐在炭炉旁。
因月信的关系,让她身倦体乏。做什么都提不精神,从早上到现在,只喝了碗白粥。
桃枝伏在她脚边按摩肿胀的小腿,她抬头,向殿外瞧了瞧。
忽见元福急匆匆跑来,面露难色道:“娘娘!景少卿派人来传话…说方才靖王殿下将他拦了,不让他管…今日的事。”
“娘娘,这离着见面时刻没多少时间了,难不成,要长柱去?”
她坐在那里没说话。
似乎猜到了,萧弈权要的是绝对的服从,昨日对她还不错,大概是看着她生病吧。
如今病也没那么重了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