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数了数,正好是…三具!
三具!?
她心中一惊,想到了什么,看向萧弈权,男人站在黑幕中,十分冷静的看着这一切。
长风来问:“王爷,现下是否要将景少卿叫来?”
“嗯,让他带上仵作。”
萧弈权看着这三具白骨,又加了一句:“再将京畿使喊来,让他带人来,将这里全部围了,一个苍蝇也不要给我放了。”
“是。”
长风一走,萧弈权才回头看南渔,沉默地走向她,弯身将她抱起。
如今的她,宛如一朵枯萎的小花,眼底压青,在外面冻了这么久,浑身都僵了。
紧阖的大氅下,是她美丽的身、体,萧弈权带她,向外走。
一辆马车早就停在太傅府外。
将人放上去,他亲自驾车,往皇宫的方向而去。
琉璃宫内,萧弈权吩咐宫侍准备了浴桶,说太后娘娘要沐浴更衣。
不多时,寝殿内就准备好了,他让所有人都出去,亲自来服侍她。
南渔是真的冻坏了,刚进热水时还不适应,面容紧皱,被他在上打了头。
瞧着女子凝脂般的身子,他将湿布一扔,说了句:“还能动?”
她点点头。
却在下一刻,刚拿起布子又放下,真是弄糊涂了,她刚才忘了手心里的伤。
萧弈权讥讽地说:“没用的东西,我来!”
她没和他再吵。
不知怎么了,好像浑身的情绪都泻光了,此刻,只剩下一个躯壳。
她在想太傅府里的尸体,在想,今晚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