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?”她微扬的小脸,写着媚意,萧弈权竟然一点不恼,甚至有点高兴。
只当闺中情趣。
他倏然起身,拢好衣襟说:“等我,去去就回。”
“嗯。”
她点头回应。
萧弈权走了两步,倏然想起什么,邪肆地回身,一本正经地问:“娘娘不和臣一起?”
“快走!”
她再也忍不住,嗔了他一声。
男人这才带着笑意,走出了她帐子。
心中一片凌乱,她停顿了一晌,才赶快去看景垣。
屏风一拉,里面风光霁月的男子有些尴尬。
清澈的眸看向她,南渔面上一红,说:“景少卿,出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
景垣也知此刻不便多说什么,起了身,冲南渔一礼:“娘娘,那臣告退。”
“好。”她让开一条路。
景垣的余光投射在她身上。
方才,他屏住呼吸,在屏风后面瞧的真切,虽曾怀疑过为何先皇驾崩,继位的是稚子萧暄。
但他都没有深想过。
直到今夜看到这一切,他才恍然。
能让萧弈权放弃皇位,且平叛了徐王萧庸,俯首称臣的原因,竟是这样。
因为这位年轻的太后娘娘。
美人在侧,便连萧弈权这样的人,都会有沦陷的时候。
景垣叹了一口气,走了两步后,回身与南渔躬身:“娘娘,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少卿请说。”
她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