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晏率先扬起了一个笑容。

“姬先生，我看陌医师房间里还有光，所以想来问问他需不需要夜宵。”

姬无常点头，直接走向了隔壁，“有小蛋糕吗？”

王海晏一愣，忙点头，“有的，陌医师喜欢小蛋糕吗？”

“一份小蛋糕，一份双皮奶，再送点火龙果就可以了。哦，我也需要吃点，那就两份吧。”

王海晏：“……好的。”

王海晏离开叫人准备夜宵去了，姬无常则敲响了陌九渊的房门。

陌九渊虽然在门内，但是门外的对话已经听见了，他开了门，目光在姬无常的脸上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，姬无常进了门后顺带关上了房门。

“喝了很多酒？”陌九渊像是随意的问。

因为喝酒，姬无常的脸颊有一点红，发梢还有些在滴水，他在房间扫视了一圈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半靠在沙发背上。

“有吹风机吗？难受。”

陌九渊顿了顿，看了看姬无常，在床头柜那边找到了吹风机，拿了过来，走到姬无常面前的时候，姬无常也不知道是在耍酒疯还是怎么，直勾勾的盯着陌九渊看，并且说了一句：“怕动，你帮我吗？”

这句话说出来，姬无常的心中便有个声音告诉他，他越界了。

这辈子的他，已然没有这个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