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谨抿了一下嘴角,并未言语。
“让谨之意外的是,我没有死成。然后,我们还变成了这种关系,对吗?”
司马谨还是紧紧的抿着嘴角。
秋释天凑了过去,眼睛紧紧的盯着司马谨的。“谨之,我真的很好奇,你既然都能够杀了那个人,就算说,我换了一个里子……但是在我那样缠上你,并且半强迫性的非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……你是怎么可以忍受的?谨之可别说,那时候就喜欢上了我,我可不信。”
司马谨淡淡地看着秋释天,松开了嘴唇。“你想知道原因?”
“没错,我想知道原因,我想知道……让你,屈辱的,或者说是心甘情愿的被我强迫却不反抗的原因。”
“时间不够。”
秋释天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当时一些准备没有做好,薛家也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。你所拥有的势力,即便是现在,你也没有能够整理完成。我的父亲,不到那一步,不想做叛贼,不想背负弑帝的名声。你已经死过一次,却未死成,再下手,也并非那么简单。狐冶虽是我的人,却并不代表暗地里你就没人守着。”司马谨说着,然后拿出了一块令牌。
“你是不是忘记它了?”
“这个……是皇宫……”秋释天回忆着,这令牌,似乎是皇宫,也是皇室底蕴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