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
“寂者让我来异化他们……结果，你却用自身本律异化……”

他脸色阴沉，直接说出了关键点。

虽然黑暗李凡，如今也是黑暗生灵，但，用他的本律，和用宇宙的本律……是不同的。

这让跳大神一直放心不下。

而且，他觉得，黑暗李凡的行为很诡异，跑来这一界，居然只是一路看南风、紫菱、心宁等人昔日的旧影。

黑暗李凡笑了笑，道：

“信不过我啊……”

“老四，你就没想过，寂者无所不知，我在做什么，他会不知道么？”

他悠悠道：

“别忘了，我和我那道身的感受是一样的，他在所思所想，我都能感受到。”

“所以，我看到的画面，也能映照入他脑海中。”

“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看戏么？”

“唯有我来亲自走这一趟，我那道处在至暗黑域中的身，才能不断回忆起过往，而心境要寂灭，过往……也需寂灭。”

“算了，高深的东西，和你说了，你也听不懂。”

他摇摇头。

而跳大神的闻言，却是震惊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