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，那灰十二侯化成的源眼之中，出现了一道残缺的石矛！

石矛之上，满是斑驳，只剩下矛尖的部分，矛柄已然消失不见。

灰帝……这是一位极为古老、神秘的大帝，乃是灰雾的源头，是灰雾之路的缔造者。

此刻，帝机现，惊苍穹！

“后来，那十二柄已不在具备大帝气机的残缺帝兵，被赐予其麾下的至强者……”

“如今，这柄矛出现了……纵然不再具备帝威，可如今的轮回之主，却距离帝道太遥远了……难以抵抗！”

但，纵然残缺，这石矛依旧拥有无上之威，令人心悸，甚至想要膜拜臣服。

“是这柄帝兵……灰帝证道之时的十二器之一，相传灰帝证道之时，曾朝着源头出手过一次，结果……十二帝兵全部折断，直接被打得跌落了帝道，帝机几乎不存……”

仿佛只需这石矛轻轻一颤，就能毁掉整个世界。

而黑白却负手而立，他淡然看着那石矛，道：

九位巨鬼，喃喃开口，道出了这石矛的来历，眼中都写满了凝重之色！

这一刻，所有人的呼吸，都是下意识地停住了！

面对帝兵……他却依旧如此霸气。

甚至，给对面选择……

“源头黑手在，杀他，还是杀我？”

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