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他们都听到了同样的耳语，同样的呢喃。

其余的弟子，此刻也都在随着大道之路往前探索。

紫菱、龙子轩、陆让、独孤玉清等等……

“是师父的声音……”

“这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观遍万世，万古同暗……无路可走！

“无路可走……我怎么感觉，这像是在告诉天下苍生？”

“师父……你有和我们说悄悄话吗？”

李凡正在一边撸猫，一边喝酒呢，听到这话，不禁一笑，道：

他们都是疑惑了。

这个时候，紫菱睁开了眼睛，喝完酒，她的脸上带着一抹酡红，大眼睛中有些迷离，看向李凡，道：

紫菱道：“哦……我好像听到你说，到处都很黑，没有路可以走……”

路？

“没有啊。”

紫菱这是喝醉了，幻听了？

这风格，妥妥的迅哥风啊……

不过，貌似自己的书房之中，也没有这个啊……都是系统奖励的杂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