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鬼面将军要谋反。”韩钧转过头看他,“本公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晓,又如何回答严统领的问题?”

严统领叹了口气,知晓定国公的愤懑。

也不明白皇上是如何想的,此时他最能倚仗的不是定国公才对吗?

严统领安慰定国公道,“皇上或许是另有安排……”

韩钧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我都明白,你不必说这些。”

严统领苦涩一笑,“是。”

他放低声音,“下官听说鬼面将军用兵如神,不知定国公可曾见过他?若是他兵临城下……下官心中还真没什么章法。”

严统领那含糊而过没说的,是鬼面将军的大义,是他们武将心中的战神。

韩钧道,“不曾见过。”

他顿了顿,出言提点,“在西南军到达葛多之前,鬼面将军只有三五万的兵马在葛多,却是做出有十几万大军的气势来,让西凉人以为西南军重兵到达葛多,匆匆调集重病过去。这种心思诡谲的人,严统领小心为是,别被他的障眼法给骗了。”

严统领脸色肃然,“下官只是听说西凉军被西南军吓得退兵,原来竟是如此……”

韩钧也无过多解释,淡淡颔首,说了句“保重”便下了城墙。

韩钧骑马回府,女婿已在那里微笑相迎。

韩钧双目锋利四望,沉声道,“各位若有什么疑问,何不露面相询,何必躲躲藏藏的,失了坦荡!”

四下无声,那些暗探悄无声息散去。

赵承渊请韩钧进外书房。

韩钧看他一眼,“你这是刚回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