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衡戈:“是王采丹那坏丫头挑唆南漳?”

赵承渊点头。

韩攸宁蛾眉轻蹙,“丹阳如今穷途末路,若真要报复该找王爷你这个正主才对,为何报到我身上来?”

陈衡戈冷哼,“她怎么舍得报复王爷。”

赵承渊冷森森地看了他一眼,陈衡戈缩了缩脖子,挪到韩攸宁身后。

“我反正是不怕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即便拿皇宫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!”

韩攸宁不同意,“不成,你不能冒险。抱病不去了吧。”

她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六哥,不能再出事。

“我倒要看看那南漳郡主能怎么个害我法。我正愁着如何与她过招,也好替胡牧那小子报仇。”陈衡戈撸了撸袖子,一副要干仗的架势,“你别劝我了,给我寻件好看的衣裳是正经!”

最终,韩攸宁拗不过陈衡戈,帮他挑了件神气的宝蓝锦袍和狐毛棉衣,带着他进宫了。

夕阳渐渐收敛光华,暗淡了下去。

宫里四处挂着红灯笼,正合殿内外摆着喜庆的鲜花,宗亲早早地到了大殿,互相低声说着话。

韩攸宁他们进殿时,大殿内安静下来,众人纷纷起身行礼。

他们的座位还是在皇上的下首第一桌,韩攸宁坐下打量四周。

对面赵宸的位子是空着的,他还没有音讯。赵宸后面的位子坐着的是胡明珠,王采丹和王采绯如今是在服丧,没有来参加宫宴。

胡明珠虽化了浓妆,依然难掩憔悴,正恶狠狠盯着韩攸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