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渊若一步没有想到,恐怕都会让庆明帝抓到把柄。
赵承渊推开内室门进来,笑看着呆愣愣的小丫头,“不是多惊险的事,怎这幅表情?”
韩攸宁从榻上起身,钻到赵承渊怀里环抱着他的腰,“我就是心疼你。”
赵承渊眉眼柔软下来,心疼他……别人都是敬他畏他防备他,只有这个小丫头,说心疼他。
他轻拍她的后背,“有你这句话,为夫便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了。”
那就是说,他曾经觉得辛苦。
韩攸宁仰着头,放低声音问,“王爷手握五万私兵,若说是为自保未免牵强。可前世一直到我死,你都不曾谋反,是为什么?”
赵承渊捏捏她的鼻子,“你说是为什么。”
韩攸宁想了片刻。
“时机未到?”
“王爷无意于皇位?”
赵承渊笑看着她不语。
韩攸宁抱着他的胳膊摇晃,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
赵承渊张开双臂,“帮为夫更衣。”
“你的手明明已经好了。”
“还是疼。雪山上冻伤。”
韩攸宁伸开他的手正反看了,一双手修长如玉,哪里有什么冻伤。
她嗔了他一眼,“原来王爷也会说谎话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