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如此待你,是极难得了。”

韩攸宁笑嘻嘻往韩钧身边靠近了些,“我还没见父亲如此夸赞过王爷。”

韩钧见女儿还能这般轻松说笑,应是确实没受什么委屈,至于女子被掳走就是清白被毁的世俗观念,只要女儿没放心上,压根就不算事。

他脸上有了几分笑意,“只要他待你好,为父多夸他几句又何妨。”

院里正在摘葡萄的韩思行竖着耳朵一心二用,听到这里,他惊讶看了赵承渊的白发许久,将葡萄递到他手里,“王爷吃葡萄。”

韩攸宁看着韩钧,轻声道,“父亲之前不肯女儿与王爷来往,是因着王爷是楚王的外孙,对吗?”

韩钧脸色放沉,“谁告诉你的,晋王?”

韩攸宁摇头,“不是。是女儿查到一些陈年旧事,猜出来的。父亲,王爷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,宝荣公主是如何死的?”

韩钧拿着茶壶倒茶,淡声道,“既然是陈年旧事,多说无益,还是让它过去为好。晋王若是想知道,让他自己来问。”

“这件陈年旧事,恐怕是过不去。”

房门推开,赵承渊和韩思行走了进来。

韩钧凌厉看向他,“你一直知道自己身世,你骗了本公。”

赵承渊对着韩钧施了一礼,“本王若是说知晓自己的身世,岳丈大人可否会疑心本王谋逆,帮着皇兄一起对付本王,以绝后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