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柏悲痛点头,“就是这么惨。后来晋王出面帮师傅把道观给讨要回来了,师傅为了报恩,将我卖身给他十年,生死不论。偏还美其名曰历练历练……”
韩攸宁同情地看着他,实惨。
她将糯米桂花糕往他跟前端了端,“吃桂花糕。”
苏柏拿起一个桂花糕,大口吃着,“你能不能换个花样做?”
韩攸宁本想刺他几句,可想想他的悲惨境遇,一时心软,应道,“好,下回做别的。”
苏柏一边吃着,一边说道,“说起来我师傅和你家王爷是什么关系我一直没搞明白,感觉他们认识得时日比我还要更久远一些。我一度怀疑晋王是我师傅的私生子,不过凭我师傅那尊荣,似乎又不大可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来。”
韩攸宁恶狠狠瞪着他,“胡说什么?母后也是你能编排的?”
苏柏又拿了一个桂花糕,“我哪里是编排了,我是有依据的。想当年陆太后是在陈家别院生的晋王,我师傅是原本的南楚人,就连我们那道观,也是坐落在南楚,离着襄平府也不远。”
说着,他忧伤地看向窗外,“最近是不是可以回去看看他老人家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韩攸宁将冲着叶常道,“叶常,把这一条也记下!”
“好嘞!”
叶常抓笔蘸墨,又在小本本上一通写写画画。
苏柏直摇头叹气,也不知晋王回来了,自己还能不能囫囵个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