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渊没有马上回答她,揽着她往里间走,韩攸宁便觉事情不一般。

果真,待坐定了,赵承渊说了西凉起兵之事。

韩攸宁神色凝重起来,不知是不是因着她和太子的重生,战争提前了两年。那是不是意味着,后面所有的事情都要提前两年?

她问,“王爷以为,世子可会通敌?”

依着她最近对陆冰的接触,感觉那的确是个极稳重的人,目光清正坚定,目不斜视。这样的人,怎么会和通敌叛国联系到一起呢?

赵承渊不置可否,而是问她,“想不想回襄平府看看?”

“自然是想啊!”

韩攸宁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外祖母他们虽被下葬了,可从没受过亲人的香火,她是该好好去看看他们,给他们说说如今自己的情形。

只是……

她问,“去襄平府路途遥远,坐船一去一回便是两个月的功夫,王爷可有功夫?”

赵承渊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你家王爷无官无职,是最清闲不过的,最不缺的也是功夫。”

韩攸宁虽不知他具体是在做什么,却知他并不是他说的那般清闲,这种细微之处,只有时常与他在一起的人才会察觉。

她想起来忠国公世子胡牧,原本她就想过,要让玄智大师帮他诊治一下脑袋,现在他们要回襄平,倒是便利。

她问,“可否带着忠国公世子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