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儿问完了话,脸就红了。是孙大娘让她私下里问问,别是小两口都没经过事,什么都不懂,以为成亲后就那么一回就行,干等着小娃娃自己来。
韩攸宁抱着膝头,有些失神。
刚成亲那两日,她原本还觉得赵承渊那个清冷谪仙也有不正经的时候。如今看来,却不过是那一夜的春意暖了暖他,过了之后便是原来清凌凌稳如磐石的模样了。
她起先是很庆幸,赵承渊体谅她怕疼,没有沉迷于春帐。可时日久了,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。毕竟玉娘教给她过,男人不比小姑娘,这方面自制力是要弱许多。
那他为何不肯动她呢?
是她那晚太疼,后来还哭了,他体验不太好?细细回想一下,他事毕轻叹了口气,当时只觉那声叹息颇压抑,现在再想,却不太敢确定那其中的意味了。
又或是,他当真是身子内里太弱?新婚夜第二日他说的那句“我身子弱不弱,你以后就知道了”,或许是句外强中干的话?
所以孙大娘做的那些滋补之物他根本就不碰,生怕露了怯?
韩攸宁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。
铃儿见韩攸宁发呆,便道,“玉娘给您做的那个肚兜,要不您换上?”
韩攸宁幽幽叹了口气,“不必了,给王爷凭添烦恼罢了。”
万一她换了,赵承渊还是不行,岂不是很伤他的自尊心?他可是事事都要求完美到极致的人啊。
铃儿却将主子的意思理解为,王爷见了会把持不住,坏了他柳下惠的人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