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攸宁心里轻松,胃口蛮好。

赵承渊不停帮她夹着菜,见她开怀,脸上也带上了笑意。

“以后便如此,乖乖吃饭,总该如之前那般才好看。”

韩攸宁腮帮子鼓鼓,如同小松鼠一般,她咽了下去方笑道,“我总被人笑话胖,这次回来是打算减肥的。奈何那几年饿狠了,见了吃的便管不住嘴。直到要成亲了,就想着不好再这么胖下去……”

她停了下来,笑着改口,“反正我是喜欢吃的,再胖回去也不难。”

剜心之痛,便是如此了吧。

赵承渊神色不变,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,笑容和煦,“王府里的汤做得好,你尝尝。”

“嗯。”韩攸宁展颜一笑,“那日我在荷塘落水,你说自己身子弱抱不动我,等我胖得你抱不动了,可如何是好。”

赵承渊靠近了她,附耳低语,“我身子弱不弱,你以后便会知道。”

韩攸宁咀嚼了一番他说的话,脸腾地染上了红晕,不知为什么,她觉得她听懂了!

好容易赶走的新婚羞涩紧张又回来了,一直到晚膳毕,她的脸都是烧红似晚霞。

沐浴后,韩攸宁躺在被窝里,紧张地盯着外面。

玉娘说新婚燕尔,男人就跟恶狼似的,女人难免要遭些罪。

她今日一整日都很不舒服,哪里还受得了?

幔帐掀开,赵承渊身着雪白寝衣,带着湿润的清香上了床。

他看着一脸紧张的小丫头,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腮帮子,“又怕了?”

韩攸宁依然嘴硬,“没有。”

赵承渊手一挥,床前围廊上挂着的宫灯熄了,拔步床内陷入了黑暗。

他躺在她身侧,单独盖了一条被子,隔着被子拍了拍她,“睡吧,明日还要早起,三日回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