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攸宁脸色冰冷,“她们几个,谁手里的银子没蘸着血?原来管这两处的管事妈妈是母亲的陪房,都是被她们冤枉贪墨偷盗,活活打死的。”
老夫人是做贼心虚了,要绝了后患。只可惜,她们三个虽得老夫人重用,可毕竟不是身边人,听起来倒似是对庄子失火不知情的。
铃儿惊讶地问,“小姐是如何得知的?”
全妈妈前世说的。
全妈妈彼时只是府里买来的粗使丫鬟,曾得母亲善意相助,一直记挂恩情。
锦和堂的丫鬟婆子大清洗,她因不是院里的人躲过一劫。可当年的血债,她却一笔一笔都记在心里。
韩攸宁神色不变,“大哥说的。”
“噢。”铃儿感叹,“世子爷心里得多苦啊。”
“我心里有什么苦的?”
韩思行身着玄色戎装,威武俊朗,笑呵呵走了进来。
他捏了捏胖丫头的鼻子,“小丫头,不知道隔墙有耳吗?”
韩攸宁展颜笑了起来,看着满面春风的哥哥,“哥哥这是下朝了?得了什么恩赏?”
韩思齐将手里挂着大红绸的红漆匣子放到韩攸宁手里,“官升一级,外加一百两银子!这是哥哥替你赚的,你拿着用吧!”
“谢大哥!”
韩攸宁紧紧抱着匣子,“这银子我得留着,以后当我的嫁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