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不客气!

一天一次,自己还用不用做别的事了!

她僵硬笑道,“好。明日我就给表姐做。”

韩钧越往里走,眉头皱得越紧。

路上昏暗,影影幢幢,随处可见未扫净的枯叶烂果,道边的花木枯枝杂乱,未曾修建。

一路遇到的奴婢,虽也跪地请安,可明显得少了约束,看着松散。

他平日里都是住在外院,内院只请安的时候进来一趟。但每每来,内院都是整洁悦目,奴仆规矩。若是他从边境回来,府里更是洒扫得干净亮堂,青石板石子路都要用水冲刷得锃亮,看着便让人舒心。

母亲说,咱虽不如旁人府里富贵,却要比他们整洁亮堂。

这点母亲确实做得极好。

他抬眼看向前方不远处的春晖堂,里面灯光晦暗,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汤药味。

他转头问韩清婉,“你祖母怎么了?”

韩清婉眼圈一红,低声道,“祖母她……大伯父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韩钧心底一沉。

侍卫可没跟他禀报老夫人如何了。

永平侯府被抄家,那可是老夫人的娘家。

韩钧加快了脚步,进了春晖堂。

上房里门窗紧闭,里面热烘烘的,药味熏得人透不过气。

里面的丫鬟跪地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