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山的功夫毋庸置疑,叶常在船上时时常去挑衅霍山,与他过招。他们可是能打许久不分胜负的。
她只能安慰道,“文管事该庆幸,他们没有与我们为敌。”
“这还是托县主的福。”文管事想了想,还是不放心,“不成,待国公爷回来,还是要与他好好说一说,晋王此人,还是要防备一二。”
一直沉默寡言的段毅,在一旁说道,“卑职倒觉得,防备晋王那都是后话,如今最该防备的是老夫人。县主现在住在她院子里,身边也不能安排护卫,他们下手可方便的很。”
文管事惊讶地看着段毅,“你这一口气说了一年的话?”
段毅又闭上了嘴,不吭声了。
韩攸宁也颇惊讶。不过她惊讶的是段毅居然肯配合她,去诓骗韩老夫人,现在又将防备老夫人的话说到明面上。
毕竟这个府里的主子是韩老夫人,而她不过是个表小姐。
现在父亲还没回来,还没指派他给她做侍卫。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忠心了呢?
她问段毅,“你为何肯帮我?”
段毅面无表情道,“县主是国公夫人的侄女,是大房的人。”
韩攸宁笑了笑,原来理由这么简单粗暴。
“好,那听你的,换个地儿。”
回了春晖堂的厢房,院子里的下人无人搭理她,都躲得远远的。
上房里有隐隐的哭声,是小温氏在哭自己被抛弃的命运吧。
已经是下午了,所有人都没用午膳。
她们没有小厨房,只能吃大厨房送过来的饭菜,粗糙寡淡,都已经凉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