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妈妈踉踉跄跄退了下去,她知道,自己完了。
此时四周已经起了一片哄然声,她们在意的倒不是管事妈妈的中饱私囊,而是表小姐自己花银子买花这回事。
“这么说来,那些菊花是她自己出的银子!”
“如此看来,她倒也不是那般不知进退,不懂感恩呐。相反的,还处事颇为周全……”
“却不知那骄纵之名是怎么传出去的?”
方才她们祖孙三代,连带着仆妇,又是表宽和仁慈,又是委屈又是哭的,此时全成了笑话。
她们的目的何在,昭然若揭。
大家意味深长地彼此看了看,后面的话便不说了。
那议论声虽小,可挡不住地方就这么大,小温氏知道此时只能自己硬着头皮继续上,不能污了婆母宽和的名声。
小温氏质问文管事,“你既收了银子,为何不告诉我一声,把这事做到明处?”
文管事眸子一缩,脸上的疤痕愈发狰狞,让小温氏一个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