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,在姬野凌心中究竟算什么?他看向自己的时候,究竟又在想什么?

萩原研二现在甚至没有勇气将这个问题问出口,也不想听到任何答案。

在情场上无往不利,从无败绩的萩原研二。唯一一次动心,结局是输的一败涂地,丢盔卸甲。

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眼前多出了一张纯黑的id卡,没有常见身份证件上的证件照,只在卡片背面用激光简陋刻印了降谷零这个名字。

“他现在在公安的特殊看守所里。因为级别被判定为特危,不能留在普通看守所里。”

“明天上午,对他的第一次提审就会开始,在那之前,你还有一点时间。”

没有指名道姓,但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都知道降谷零在说谁。

“怎么?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以为他看到我就会卸下心防?”

萩原研二看着递到面前的这张卡,摇了摇头自嘲的晒笑一声,没有接过。

“别天真了,你还没有明白吗?姬野凌他不在乎任何人,谁也不在乎!”

喃喃低语说到最后变成极力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低吼。拳头猛然砸落到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,细密的血丝顺着指骨的缝隙淌了下来。在白瓷砖上绽开一朵朵血花。

“从规矩上来说,我向上级申请获取批准的时候,采用的是你刚才说的理由。”

即使到了这个时候,安室透的语气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折。脸上的神情冷静理智到无懈可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