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摩德发出了一串娇媚的轻笑,“怎么,你在担心你的主人护不住你了吗?所以想要我去向那位先生求情?”

电话对面沉默了一瞬,才缓缓的开口。

“我刚才好像没有说清楚,我的那句话并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贝尔摩德觉得“玫瑰”要么是个精神状态不正常的疯子,要么是个自大狂的傻子。

他不过是琴酒手下一条好用的猎犬,怎么敢说出这种话……

“贝尔摩德,你刚才为什么放走了那两个孩子?”

“玫瑰”说出的问题,让贝尔摩德在听到的瞬间全身血液发冷,如坠冰窟。

电话另一边的“玫瑰”还在继续说着。

“该不会是因为那两个孩子的举动和那句话————”救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这么说的吧,抱歉,我的记性有些不好呢。”玫瑰用平静的口吻说出了具有威慑性的话。

“让我猜猜,你为什么不把他们灭口,贝尔摩德,你该不会以为自己遇到了混沌生命里的救赎与光吧。”

电话对面的人在说完这句话后,像是认为这个想法很幽默一般,克制不住的从喉中溢出了压抑着的低笑,那笑声越来越大,像是一无所有的魔鬼,对着贝尔摩德的这份天真发出了嘲讽的讥笑。

他声音在暴雨声中听起来有些失真,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电流,他用阴冷的声音反问道“贝尔摩德,你真的以为我们这群活在地狱里人配得到什么救赎吗?”

贝尔摩德沉默了下来,她没有回答“玫瑰”的这个问题,似乎并不愿意仔细细想这个问题,又或者她心中其实很清楚,对方说的是正确的。

“行刑场不在这个方向,你什么时候到的,看到了多少。”

“全部,你的易容被赤井秀一识破后,他身边的fbi太多,我没有办法靠近,只能跟着你们到这里来,我想着万一被抓捕了,至少我还可以解决你。结果没想到反倒看了一出好戏。”

贝尔摩德抿了抿唇,没有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