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盼儿问道:“刚刚我们兄妹说话,公主您都听到了吧!您为什么强硬地带我回来呢?”
雅利奇心想,还能为什么,因为你兄弟说话太气人了呗!他们把人逼走了,以为来求求我就能把人带回去吗?他们完全不反思一下自己吗?更可笑的是,他们见了本公主连个屁都不敢放,还是你的堂妹开口求的。
李盼儿苦笑道:“从小到大,一直都是这样的,父亲叔父嘴上说的好听,冠冕堂皇的话一大堆,可他们谁也没有真正地为我考虑过。
我先去求了叔父婶婶,他们叹息两句,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把我给打发了。”
李府的人都是这样,没有人向她伸出援手,她以前也曾渴求亲人怜悯,可惜她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等到。李盼儿早就看透了,死心了。
“我的堂妹与我关系不错,可惜她是个女孩子,她什么事都做不了主。”
雅利奇说道: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当真要随我去京城,做一个卑贱地奴婢吗?”
李盼儿跪在地上,郑重地磕头,“是,奴婢此生只追随公主一人,请公主赐名!”
李盼儿求雅利奇赐名,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决心。
雅利奇想了想,“你就叫文竹吧!叶片轻柔,常年翠绿,愿你永远这样坚定勇敢。”
李盼儿欣喜地磕头,从今往后,她的名字也有了美好的祈愿,不再是别人盼望生儿子的意象。
圣驾离开李家,离开苏州,此次南巡也接近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