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来用侍候当今几十年的经验选择的站位,自然不会叫自己在当今盛怒时受到伤害了。
讨好的对当今笑了笑,莱来捧了鞋跪在地上给当今穿鞋。当今一边段上鞋,一边将视线落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上。
最开始的时候当今是不知道林班干了什么的,但架不住已经被林现折磨得头皮发麻的叶嬷嬷通风报信呀。
结合宫外和叶嬷嬷那边传出来的消息,再想想那张被莱来认证过的脸,当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。
除了那个浑身都是反骨的亲孙女,再不会有旁人这般胆大妄为了。
民间遇上指桑骂槐,映射诋毁这种事时,都没办法义正言辞的跳出来为自己辩护。皇帝遇上这种 同名同姓’的糟心事,也同样不能将这事挑明了说。所以说了,现在的情况就是当今什么都不能做。
一但做了什么,正史野史,朝堂内外就…当今可不想百年之后,后人看到这段历史时进行各种非事实揣测…
那丫头就是想到了这一点,笃定他爱惜羽毛定不会直接站出来说什么做什么,才敢这么有持无恐的。
这样的心性和心智,还有这样锋利的爪子…真是叫人既厌恶又欢喜呢。
不过此时当今是越想越气,越气越想,到了最后竟然还拍腿大笑了起来。
莱来给殿中宫人使了个眼色,宫人们便迅速将被当今弄得一团乱的暖阁收拾了出来。之后迅速给当今上了茶水,这才一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站到了一侧。
当今喝了口茶后,又继续批阅奏折,但心思却都不知道飞去哪了。而另一边,京城衙门的府尹大人派人去寻疑似当今的私生子时,不想到了客栈却发现客房中屋无一人不说,屋中还多出了一摊血和一个用血书就的''救命''二字。
哎呦我去,出大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