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快地跳到了意料之外神色的荧和派蒙面前,胡桃伸手拎了拎被疾风带歪的帽子,她凑前说:“不巧,他们要拿的香被收在不常用的匣子里,小妹正在满头大汗找钥匙呢~放着眼下最流行的沉榆香不用,非要用什么,返魂香!你说怪不怪?”
“客卿的朋友也是个大古董,你们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?”
胡桃兴致盎然,可她总觉得钟离并不想让华予知道说书人口里的故事。荧看了眼派蒙,派蒙意会,她连连摆手:“不,不知道,钟离没有和我们说!”
“诶~是这样吗~”
荧悄无声息地挡在差点没绷住的派蒙面前,事关朋友,她必须把这个秘密守住。胡桃无功而返,她失望地“啧”了声,接着将手背到身后,在原地欢快地晃:“非人又非鬼,故友是何人?”
“我见羁魂半鬼录,秋垄焚箔苹蘩多~”
胡桃的诗总是能激起人一身鸡皮疙瘩,荧和派蒙还没来得及问话的意思,钟离和华予已经从往生堂走了出来,钟离面浮歉意:“旅行者,派蒙,不好意思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胡桃都和我们说了!小花,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?是酒吗?”
派蒙眼尖地瞧到华予手上提着的皮囊,华予举起来晃了晃,酒水摇晃发出哗啦声:“对啊,钟离酿的准备春天喝的酒,被我挖出一坛,准备带过去给人嗅嗅,就是口感没有春酒好。”
钟离颔首:“秋醴比之春醪,体色更清,只是滋味甘醇方面,较之不如。”
华予咕哝:“那又怎么样,他又不能跳出来打我。”
派蒙傻不愣登地接话:“意思是,如果他没在地下,就会出来打你吗?”
钟离难得展颜:“那可不好说。”
华予哼了声,拒绝对钟离的话作出评价,派蒙还想问个清楚,被荧伸手拉了拉——胡桃还在旁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