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放开了南森,顺脚踩在那个清醒过来的入侵者的后背上,不满的说:“你回来就回来,干嘛带上这个大个子。”
伊达航假装自己没看到这两人默契十足的折腾着入侵者,他大步走到另一名入侵者的旁边,用手铐铐住,并同时用手机给厅内的同僚发信息,让他们出警。
支援是不用了,但调查还是要做的。
哦,还得给人家止血。这个中了枪伤,安室透只是草草的给对方做了点止血,随意绑上去的布条勒得很紧,周边的皮肤发紫,显然过程中‘入侵者(施害者?)’受了点罪。
担心对方的伤势会加重,伊达航抱着人道主义精神,重新给这名可怜的入侵者b包扎,不过拆的时候似乎是牵扯到伤口,入侵者b痛得清醒。伊达航‘吓了一跳’,勒紧了伤口,对方疼晕过去。
他紧张的说:“啊抱歉抱歉,失误。谁让你突然醒了。”做完这一切后,起身时又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头发,一簇黑亮的发丝连根断裂,被窗户吹进来的风一吹,入侵者b的头上……多了一块人工斑秃。
“不好意思,还得请安室先生跟我们回警视厅做个笔录……南森先生?”伊达航出声。
南森这才像是回神一样,艰难的将目光从安室透的脸上抽离,赧然道:“啊、嗯,说得对。透哥,辛苦你了。现在这里不安全,对了,你还没见过我的办公室吧?我……”
“咳咳咳!”伊达航再次发出咳嗽。
南森皱眉,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屡次三番打断他‘好事’的伊达航。安室透懒洋洋的抬着眼皮说道:“这位警官,如果是感冒的话还是要卧床休息比较好哦,要是感染到别人的话就不好了,对么?”
南森道:“伊达,你今天是怎么了,怎么怪怪的。”
伊达航死鱼眼的说道:“我只是试图对想要用酸臭味熏死我的人发出抗议。对了,我有未婚妻,很快就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