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尔丝没有使用“念”,基裘用“念”防御的话,便不会受伤。
然而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发出悲鸣。
“基裘。”
席巴出现的时候,事情已经结束了,默尔丝从椅子跌到地上,基裘转头向席巴的方向,两条胳膊无力地垂着。
当席巴的脚步踏入凉亭,默尔丝用手撑着地面,直起了身体——刚刚她只是过度缺氧而晕眩了。
如果默尔丝想要反抗,基裘并不能随意出手,是自愿的吗?看着默尔丝脖子上的指印,席巴想。但是满地摔碎的杯碟又像是经过了战斗的痕迹,使他稍感困惑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席巴问的是基裘。
“我……”基裘正欲回答,见到默尔丝站起来,往凉亭外走,她的注意力便移开了。
“默尔丝。”于是席巴叫住她。
凉亭的台阶下方,默尔丝抬头望向他们,隐隐带刺的陌生眼神,令他们同时愕然了。
“爸爸。妈妈。”唇语可能产生误读,而声音不会,于是默尔丝[穿戴]了发声装置,“如果我死了,请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海里。”
说完,她略微欠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,没有人再叫住她。
“你……你看到了吗?!你看到了吧!”直到看不见默尔丝的背影,基裘才找回了呼吸,“你听听她说了什么?!她亲口说的!你听到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