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看着了,就像旧时代做手艺活的徒弟,俗话说“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”,师傅大多是不会尽心教的,甚至有从不指点的,徒弟只能通过观察师傅的手艺,来学习技巧。
我被指出过的,最大的毛病是多余的动作太多。
伊路米就比我好多了,基本功扎实,动作非常利落,干净,看久了就像功夫电影画面般的享受。
“……”我好酸。
这就是天赋吗?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会那么大,不管我怎么勤奋努力,这差距仍会越来越大,望尘莫及。
“……”果然我不过是个凑数的存在。
丢人。
好想死。
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啊,姐姐。”是小糜稽的声音。
捡起滚到我脚边的球,递给跑过来的小糜稽,基裘走在小糜稽的后边,问我在做什么。
我实话告诉她,说我在看伊路米训练,看看能不能学到点什么。
说完,我很期待基裘能不能给点建设性意见。一个够格当上揍敌客家主夫人的女人,各方面的经验肯定比我这个平庸之辈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