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意外的结果,他在斗兽场人缘不咋的,却能蹦跶到现在,当然是有两把刷子的,他的速度在我之上,好歹是未来幻影旅团速度最快(意味深)的男人嘛。
看他摸着喉间的伤口确认伤势,我微微眯起眼睛,想这消毒和绷带又得重来了呢。
“弄疼你了吗?”他放松了手里绷带。
“……”不,虐待狂你咋了?被别人灵魂穿越了吗?而且,明显是之前的操作比现在疼吧!
“我明白了,你是个专门叫人扫兴的家伙。”飞坦给绷带打上最后的结。
哦,你说的对,我在“现实世界”特长就是叫人扫兴,聊天群的话题终结者,不管群里聊得多热闹,我一发言就冷群,很奇妙的现象对不对?
“你会到这里,是因为干了什么坏事?”他把我的手臂往里推,坐上我的床沿,嘴角在句尾处上扬,一副谈兴大发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不要试图理解变态的脑回路,除非你也是个变态。
我想他可能是想换一种方式,骗我张嘴说话,以便拔我的舌头,可惜他不知道,我是个哑巴。
“……”我闭上眼睛,摆出任人宰割的咸鱼状态,随便他爱咋样咋样。
他自知无趣地离开了。
拜他的额外折腾所致,我头一次在病房过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