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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肤搓得发红,用掉了六条旧布,第七条旧布上才没了黑泥。

啊,真可怕,短短几个月,我身上就堆积了这么多陈年的老泥吗?

“……”我居然会有这么脏的一天,我要怀疑人生了。

相信伊路米那个洁癖分子肯定更加怀疑人生,我猜想他可能会因为强迫症搓到破皮,血流如注,噫,那画面太惊悚了。

话又说回来,男子澡堂总是比女子澡堂更容易发生故事,带领伊路米的那个小白脸是个成年人,伊路米在他眼前洗澡,应该没事吧?不会屁股痛吧?太可怜了,尽管他未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,但他现在还是个只想得到结石的纯洁小孩啊!

这不能怪我瞎想,在特殊的场所,会产生奇怪的联想是正常的!

为了搓干净身上的黑泥,洗澡耗费的时间比我预计多了不少,等我和无月回到宿舍,要上夜班的三名女孩子已经起床了。

无月帮我向她们做了介绍,听到我不能讲话,她们甚是同情加关切地握住我的手。

“过去一定很辛苦吧?”“没关系,这里比其他地方安全很多。”“不用害怕,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我们分享。”

弱势底层人民纷纷递来报团取暖的橄榄枝。

拉进彼此距离最快的方式就是获得共鸣,她们简短地讲述了各自过去的经历。

她们的经历充分证明了“生在底层的美丽女人,都是悲剧”这个规律。

即使是在高度法治的“现实世界”里,法律也无法保证每一名弱者不受侵害。类似她们的故事,在“现实世界”的新闻里,我就见过不少。与我单方面的脑补受害者形象不同的是,她们的情绪都十分稳定,像在讲别人的故事,看起来很坚强。

她们是自愿到这里工作的,因为她们无法保护自己不受侵害……贞操倒是其次,她们没那么看重,主要是被一群人拖走可能有生命危险,这里至少可以让她们安全地长大,正常的接客,未来如果能攒够赎金,就可以得到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