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,到时候我的那份分成,也一并给你吧。”
“还有,我……”
“左陶。”
忽的,宋时寒出声打断左陶的话音。
其实大多时候,宋时寒都是喊他Pink,很少会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。
左陶怔了下,又往手上倒了几滴药酒:“怎么了?”
宋时寒掀起眼皮,从身前立着的穿衣镜中迎视上左陶的眼睛,在过分安静的室内,他沉默了好一会,才低着声音问说:
“本来想等你打完比赛后再问你的。”
左陶:“什么?”
“我之前问过你,你想留下,到底是因为游戏,还是因为其他。”
这句话说完的时候,宋时寒转过身,垂眸去看左陶:“现在我还想再问你一次。除了游戏之外,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原因。”
左陶觉得宋时寒在撩人这一点上真的很有一手,他脸上的神情明明再平静不过,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字都在疯狂挠着他的心弦,那种巨大的暗示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这不能还是他的错觉吧?
晚风吹啊吹,早就埋藏不住的喜欢铺天盖地的发酵起来,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盖过了空气中涌动的酒味,比刚打开的汽水翻腾的还要厉害。
左陶舔了下嘴唇,他捏着手指,指甲深陷进肉里。
久久。
“有。”
他说。
话落,左陶不安地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宋时寒却在此刻说了声好。
宋时寒翘着唇角,他看着左陶的眼睛,没有去等左陶接下要说的话。
而是又问了句:
“可以喜欢你吗?”
还是这样平淡的语气,但其中却含着令人心动的炙热。
左陶错愕的抬眼。
宋时寒眉眼深邃,说的每一个字都要比满室的酒气还要醉人。
于是,从耳后开始,难捱的躁意迅速地往四肢百骸蔓延,左陶几乎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。
直到宋时寒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可以不用这么快给我答案。”
“拒绝也没有关系。”
这话才刚刚说完,宋时寒就发现自己的手腕倏地被人抓住。前一秒还满脸错愕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,明明出声艰难,却不假思索地吐出了一个字来
“不……”
宋时寒有些意外的挑眉,他看着左陶红彤彤的耳廓,默了两秒后,漫不经心地问了句:“不什么?不行吗?”
这一晚上就像是做梦一样,从医院到基地,所有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。